天天飞报道:前不久美国西南航空女机长塔米·舒尔茨(Tammie Jo Shults)在飞机出现故障后,冷静处理险情并在费城安全降落的事迹得到广泛赞誉,问题来了:为什么商业航空公司里像她那样的女飞行员那么少呢?
女性商业飞行员国际协会的数据显示,虽然女性约占机组人员总数的一半,但女飞行员只占飞行员总数的5.2%。而沙特阿拉伯和印度的女飞行员比例高于美国。
更有意思的是,这个数据保持了很多年。阿梅莉亚·埃尔哈特(Amelia Earhart,首位独自飞越大西洋的女飞行员)、贝茜·科尔曼(Bessie Coleman,美国首位黑人女飞行员)等早在约一个世纪前就飞上了蓝天。卡洛琳·麦考(Carolyn McCall)和简娜·赫德利卡(Jayne Hrdlicka)分别在2010年和2012年成为易捷航空和澳洲航空的首席执行官,但易捷的女飞行员比例只有约5.8%,澳航只有约5%。
人们对这一现象通常作出的解释,听上去很牵强。
飞行员很多时间不在家。没错,但这并不能成为女飞行员远少于男飞行员的理由。培训成为飞行员并维持商业飞行员驾照需要投入大量金钱和时间,通常一开始需要积累1500小时飞行时间,之后每月执行一次起飞和降落。但长时间不在家并没有让其他需要经常出差的类似职业(比如金融和政治)中的女性比例这么低。
飞行员的资历也和飞行时间相关,但在低层开始变化很久后,飞行员的等级可能还由年长的男性主导。此外,如果资深男性员工倾向于雇佣和提拔男性,那么这就是性别歧视问题,也应该被当做歧视问题对待。
直到今年3月份,国泰航空才废除了空姐只能穿裙子的规定,而新加坡航空则仍然在兜售新加坡女孩”的“广告狂人”式魅力,所以,航空业存在根深蒂固的老旧思想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2010年,航空业女性职业人士国际组织澳大利亚总裁谭米·奥古斯汀(Tammy Augostin)回忆说一位飞行教员发表过这样的评论:“如果女人生来应该开飞机,那天空就该是粉红色的。”她说:“年轻一些的人非常支持女性飞行,但老思想仍然存在。”
现在正是迎来改变的大好时机。如今航空业迅速发展,未来20年将需要637000多名飞行员,航空公司未来的雇员任务量现在已经非常庞大。航空公司正在增加名额和资金,鼓励更多女性就读飞行学校,比如澳航就承诺在未来10年内将雇佣的的女飞行员数量翻一倍,这应该被视为改变进程的一部分。
航空公司还需要进一步提升家庭福利政策,这些政策通常都直接反映了男性主导的制定者们的优先权利,而在有些国家,最基本的付薪产假航空公司都不提供。
这不仅事关他人利益和公平。驾驶现代商业飞机的技术很大程度上是在压力状况下做出良好的决定。多年来的许多研究表明,相比男性,女性的反应更快、更倾向于少冒险,这些正是我们希望飞行员拥有的品质。
雇佣更多女飞行员,好处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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